如果给你钢铁雄心四里面的,30个7步2炮师,你敢去缅北吗?
1.波侠是一个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的炮兵准尉,但他手上现在指挥着缅甸最后五个独立炮兵团。在不明军事武装刚入侵缅甸的时候,他们利用缅甸军队根本没有形成战线的时机大肆渗透,以近乎处决的方式炮击了毫无准备的野战机场与炮兵团驻地。
波侠的所有长官当时都在曼德勒与长官的长官开会,而他们都被敌人的155mm火炮一勺烩了。
波侠还记得那个场景,长官们突然双腿打开、微微下蹲,然后双手指着这个唯一的准尉,大喊道:“知道今天谁不会收到趴体邀请吗?你你你你你……”
2.波侠现在在奈比多据城而守。他的炮兵阵地布置在城市后面的雨林中。波侠手上现在没有反炮兵雷达这种东西,当对方的155mm火炮在城中犁地时,他也只能按照经验仓促地指挥火箭炮往可能的坐标犁上一轮。
在一天的炮战后,波侠的火炮阵地没有被摧毁,他意识到可能和自己一样,对方也是既没有侦察兵,也没有反炮兵雷达,空军也没有。不然自己早咩了。敌人可能也没有坦克。
“如果他们的坦克拉成一列,缓速向我阵地前来,我的火箭炮一定可以把他们炸的人仰马翻!”波侠暗暗想道。
正当波侠准备再打一轮炮就吃晚饭时,一个大头兵脸色苍白地跑了进来,大喊道:“没有炮弹了!我们怎么办?”
波侠两手一摊,想告诉大头兵自己也联系不上任何补给单位。但他正要这么做的时候,这对于任何一个炮兵军官而言都堪称巨大的精神打击使得波侠失去了意识,当场昏死过去。
3.老阮是一个越南人,他被骗到妙瓦底来做电诈奴隶已经一周了。他成功串联了园区里的500多个越南人,还有一部分刚果人、缅甸本地人乃至泰国人。今天正是他们跨河跑路的命定日子。
但老阮的计划被完全打乱了,一大早,电诈头子就在说什么边防军全军覆没,什么不明武装要上门了。总之就是要驱赶他们这些电诈奴隶去邻国的园区,继续重操旧业。
老阮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他虽然两手被拷在身后,但他还是大吼一声,扑向电诈头子。电诈头子闪躲不及,被他直接摁到。老阮之前学过两年半的拳,既然把人压在身下,哪还有善了的道理?迅速立回后,一个左正蹬、一个右鞭腿,电诈头子全都没有防出去,当场便毙命了。
4.老阮等人脱了束缚,走出园区,他们看到的是一片屎黄色的队伍从面前通过。
“皇军来解放我们了!”缅甸人、泰国人狂喜道。
在他们看不到的角落,刚果人和越南人看着膏药旗,几乎精神崩溃了。
5.在仰光总攻时,缅甸当局在联合国的诉苦大会终于有了效果。虽然原则上把一个国家的内政事务拿到联大上来讨论是不符合许多原则的,但一个主权国家被一个武装到牙齿的不明军事组织直接推翻,影响实在太过恶劣。
第十二届联大紧急特别会议在几天后迅速出了一份决议草案,草案实在过于简洁,以至于下文中可以直接罗列:
阿富汗……乌拉圭:决议草案
对缅甸局势:
大会,
重申《联合国宪章》对促进 国 家 间 和平至关重要;
又重申对缅甸在其国际公认边界、包括其领水内的主权、独立、统一和领土完整的承诺;
最强烈地斥责不明军事武装侵略缅甸;
注意到安全理事会对缅甸局势表达的强烈关切;
对不明军事武装对缅甸非法使用武力的行为表示遗憾;
决定大会第十二届紧急特别会议闭会。
缅甸大使看了半天,感觉如果这份决议有一点用的话也不至于一点用都没有。
6.刚果石陆学校组织了一批军医进入缅甸,试图研究不明武装的战术。
某军校教授感到诧异:“我们之前不是说了吗,这就是一支二战级别的军队,从装备到战术都是如此,有什么好研究的呢?”
军医回答道:“因为我们发现他们的战术既强调快速机动又强调静态蹲坑,又强调火力制胜又强调轻步兵渗透,又强调精兵与现代闪电战,又把少了两条腿的士兵都装上轮椅推上战场,既搞发动群众分散游击战又搞C4I集中指挥。任何一支部队这样做都会精神分裂,我们是去取经他们如何避免士兵患上精神疾病的。”
7.西北瓜大组织了一批工业管理的学生进入缅甸,试图研究不明武装的工业组织结构。
那个军校教授还是感到诧异:“我们之前不是说了吗,这就是一个战后层次的产业园,从设备到组织结构都是如此,有什么好研究的呢?”
学生回答道:“因为我们发现他们的工业既集中又分散,流水线又柔性又刚性,这种‘既要又要’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8.波侠在仰光,发现敌军已经开始用上缅军从刚果进口的卫士火箭炮了,但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在某次撤离的时候自愿殿后,亲手炸毁了10台卫士火箭炮。而后他隐藏在丛林中,默默地观察着这支神秘的敌人——他们都穿着二战式的军装,迷彩罩衫上都是老式斑点。他们使用的步枪可能是StG44,但是现在还有什么军队会用这种没保修的东西?
后面波侠知道,他的敌人根本不用考虑保修。因为他亲眼见到敌人的工兵用十台卫士火箭炮的废弃零件组出了11台卫士火箭炮。
9.类似的,波侠还看到敌人的医疗兵把十个受伤的士兵拖回了帐篷里,然后帐篷里走出来了11个健康完好的士兵。
10.波侠在毛淡棉脱下了军装,离开了队伍,回到了自己在仰光的家。当他看到Mig-29刷着一个没见过的涂装飞在天上的时候,他就知道抵抗没有什么意义了。但他不想投降,仅此而已。
战后,波侠也没对这个不明组织的治理方式感到意外——他们这栋楼现在都归一个叫老阮的合作者管。每天早上,老阮的身份都会发生变化。
他有的时候是戴着红袖标,拿着大喇嘛宣读文集的工人代表。有的时候,他会宣布本楼已经成立“仰光属2号楼自由邦”,而他是负责管理的酋长。有的时候是在楼道里拉铁丝网,上门喷氯气杀毒的集中营看守,有的时候是一个一般通过晶哥。大多数时候,老阮就是偷偷盯着他们,不让他们干可疑的事。偶尔老阮会上门来,强迫他们把吃的喝的就交出来。在极个别情况下,老阮会直接人间蒸发,查无此人。
波侠对这个疯狂的世界越发不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