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小说《阴戏》里有这么一个故事 说的是有个卖货郎，他挑着担子走遍各个村落，把每个村子里的东西交换卖给其他村子，赚些差价 有天他卖的是山里另外一个村子种的红薯，有老太太过来买红薯便顺口问他那个村子的近况 卖货郎说那里人一切都好，就是有点灰头土脸的 过了几天有消息传来，说那个村子三个月前就遭了泥石流，无一幸免 那老太太急忙回家看自己的红薯，发现买来时还新鲜着的红薯几天时间已经腐烂到不能吃了 众人这才知道…

恰恰相反，基层有很多脚踏实地的人，他们最讨厌上面那些空心的笔杆子。 以前知乎有一个公务员叫做孟北鱼，写了很多基层公务员的帖子，生动地反映了乡镇级基层公务员的生存现状，从中可以看出，很多基层公务员脚踏实地，他们最厌恶的就是上面那些空心笔杆子，形式主义，官僚主义，就是这些空心笔杆子搞出来的。 在《官僚的两把板斧》（ https://zhuanlan.zhihu.com/p/107663974 ）一文中，孟北鱼提到。“网管有三招，官僚也有自己的两把板斧，那就是…